但林与闲面儿薄,这些话恐怕再怎么样他也难能对着君谦开口。
“我没事,刚刚就是觉得有些突然。”林与闲压着心里的那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开口。
君谦依旧还在顺着林与闲的背脊,“是有点突然,蹦的我都按不住。”说着君谦便要扒开林与闲的手。
林与闲睁大眼使劲摇摇头,暗自忽视自己酥麻的背脊,指了指门口向君谦示意。
“不亲了,我看看牙怎么样了。”君谦语气无奈的开口。
这时林与闲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误会了君谦的意思,所幸现在脸也已经红透了,一时也看不出什么来。林与闲松了手,刚刚那一下确实磕的有些疼。
林与闲盯着君谦的嘴看了看,什么也看不出。也不知道君谦磕的怎么样。
“撞红了。”君谦拧着眉看着林与闲,一本正经的开口。
林与闲怔了征,牙还能撞红不成,他觉得这应该不是撞的。
不过看着君谦正经的表情,林与闲还是下意识的开口宽慰,“已经不疼了。”
说完话后,才对上了君谦揶揄的目光。
顿时反应过来的林与闲赶忙岔开话,再一次擡手指了指彻底安静下来的门。
看着林与闲的动作,君谦轻笑了几声,低下头浅浅的碰了碰,落下一个轻柔的吻,“不闹你了,我去看看。”
君谦说完话后,揉了一把林与闲的头,才起身向门外走。
站起来后,君谦用舌尖抵了抵牙关,觉不出疼来,只是涨涨的发麻。
这一下磕的是真没收劲,想到林与闲受惊的模样,君谦就有些失笑。
只是不知道敲门的人到底是谁,若不是极重要的事儿,那必然少不了一顿招待。
君谦推开门,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是墨秋,便觉得有些诧异,不过想想也知道,真正敲门的人应该是被墨秋叫走了。
两人站在门口对视了一眼,“什么事儿?”君谦说话的声音不算大,但也能保证屋内的人也能听到。
墨秋对着君谦摇了摇头,“新上了些点心,问问主子和林侍读要不要尝一尝。”
君谦回头看着林与闲,他在屋内听的清楚,便对着君谦摇了摇头。
“不用了。”话一说完,君谦便又将门关上。
这时林与闲站起来,对着君谦轻声开口,“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“不在这吃饭吗?”君谦忽的开口问了句。
林与闲摇摇头,“我来时说过饭回去吃。”
听到林与闲的话,君谦不再开口留人,只是伸出手理了理林与闲被揉乱的发,“我送你。”
林与闲点了点头,轻声说了句好。
从刚刚开始便在门外候着的墨秋,听到屋内的脚步,赶忙藏了起来。
刚把自己藏好,便听到了门响。看着以前以后走出来的两个人,墨秋便觉得自己可能要倒霉。
君谦仿若不经意间向墨秋藏身的地方扫了一眼,墨秋便觉得脊背一阵发寒。
等到君谦将林与闲送出门,也过了挺长时间。看样子便知道两人在路上可能又黏糊了一阵。
面对林与闲时的好心情,君谦在墨秋面前时一点儿没留,“怎么回事?”君谦语气冰冷,一看便知是真有些不高兴。
墨秋赶忙对着君谦拱手,“门是蝶儿敲的。”不到极为特殊的时刻,绝对不能暴露亲王府中暗卫的存在。所以面对蝶儿的试探,暗中护着的人只觉得不会有什么损失,自然也不会轻易有动作。
否则难免会打草惊蛇,将真正重要的东西赤/裸裸的展现在敌人面前。
“蝶儿?”君谦显然没记住蝶儿是谁。
墨秋这时赶忙开口,“不久时故意试探的那人。”
君谦对这事儿自然没忘,“再有什么动作,便将人直接送回去。”顿了顿,君谦开口补充,“幕后的推手还没那么着急,估计频繁试探的事是她自己的主张。你让陈部暗中透些话出去,也好让她安分些。”
“是。”墨秋轻声应了句,随后斟酌着开口,“还有一事。”
君谦看了他一眼,墨秋顿了顿,才开口说道:“咱们的人说,君学才要请林侍读去他府上谈些事情。”
听到这话,君谦勾唇冷笑了一声,“他倒是有主意。”
看着君谦的神情,墨秋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:“要让林侍读去吗?”
“去。”墨秋一口气还未松完,便听到了君谦接下来的话,“我亲自去。”
墨秋顿时睁大了眼,擡头看了一眼君谦的神情,最终还是放弃了开口劝说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