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庭琛!”他的眼睛还在流泪,嘴上也不停的颤抖着,但此刻他却顾不上,他近乎崩溃地哀求:“我错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不要……”
宋时瑜开始恐惧起来,现在的陆庭琛的信息素浓郁得让人呼吸不畅,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窒息。
就好像自己置身于火海一样,鼻子吸入进去的都是陆庭琛身上的信息素,这种味道过多的时候,让他浑身不适。
这种体验是他以往都没有感受到的,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压迫着自己,让他不得不屈服。
这是一种天然的某种力量,让人不得不仰人鼻息的服从于他。
这陌生又奇怪的感觉比上次易感期的陆庭琛还要可怕,还要深沉。
之前他的脖子除了轻微有些痒以外,别的感觉一点都没有,可就在刚刚,他整个人疼到了五脏肺腑都抽气。
而且他挣扎得越厉害,冷乌木香味道就越重,他就被冷乌木香包裹得也就更严实。
宋时瑜的泪腺像是失去控制一样,眼泪止不住地淌淌地往下流,他忍受不住的带着哭腔,抓住对方的袖子:“我……真的知错了。”
陆庭琛温热的指腹在他皮肤上游走,他能感受到他停留的时间越长,对方就颤抖的越厉害。
声音叫起来跟流浪的小猫一样,小声婉转哀怜。
他眼睛一片清明,看着脖子对着那早已忍受不住的人道:“那你这次真的想清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