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瑶眼帘低垂的跪在地上，迎接着张远目光的审视。
她终于体会到了尊严被摁在地上无情践踏的感觉。
屈辱吗？
那是肯定的！
但......又能怪谁呢？
早知如此，何必当初啊！
此刻的她考虑的不是要不要脸的问题，而是张远能不能看得上自已。
毕竟这男人昨晚在湖心亭说过的话还回荡在耳旁：你就是不着寸缕的站在我面前，我都懒得看一眼......
而此情此景，正好印证了这句话。
许久过后，张远缓缓开口：“知道你为什么还有机会出现在这里吗？”
“是因为我还保留着完璧之身？”
张远摇头，语气满是不屑：“这世上完璧之身的女人多的去了，其中比你漂亮的一抓一大把，我张远什么样的得不到，犯得着理会一个曾经恶心过我的人吗？”
这话说的是无比难听。
但程清瑶不能否认，这就是事实。
在普通人眼中，美女明星或许是稀缺资源，可遇而不可求。
但以张远的权势地位来说，只要他愿意，每天换个不重样的都没压力。
“张总，我......我不知道。”
“告诉你吧，是因为云思颖，是她一直在替你求情，所以你才有这个机会，否则迎接你的将是永不见天日的牢狱之灾！”
程清瑶抬眸，问道：“您......和颖姐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在今天之前我还不认识她，但现在的她已经是我的女人。”
张远点燃一支香烟，继续说着：“云思颖一直把你当做接班人培养，不惜将工作室为数不多的资源全部耗费在你身上，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必你心中有数吧。”
“一是你确实有值得培养的资格，以后能给工作室带来源源不断的收益，二就是她从心底把你当成妹妹看待，倾注了所有的感情。”
“可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？仗着自已是个公众人物肆无忌惮的惹事，只是没料到我是块硬骨头，一脚踢到铁板上，差点给云影工作室带来灭顶之灾。”
“云思颖知道后是很生气，但生气又能怎样？还不是得替你擦屁股，不得不硬着头皮向我苦苦哀求。”
程清瑶眼泛泪光，啜泣道：“所以......颖姐提出用她身体作为交换条件，才给我争取到这次机会？”
“那倒不......”停顿片刻后，张远话锋一转：“可以这么理解吧，云思颖对你好的真没话说！”
其实张远一开始还没想到这茬。
之所以啰里吧嗦的说这么多废话，本质上就是在PUA。
要想程清瑶乖乖当一棵摇钱树，光凭合同的约束还不够，必须让她心甘情愿才行。
不然拍出的戏不走心，观众很难买账。
而利用她对云思颖的愧疚心理不失为一个极佳的切入点，因此才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。
果不其然。
这番话说完后，程清瑶已经泣不成声，整个身体抖动得异常剧烈。
早在半小时前，她就已经来到了工作室。
第一时间自然是去休息间等候下一步的指示。
当见到云思颖有气无力的半躺在床上的时候，她还特意问了下。
得到的答复是月事来了，身体稍微有点不适而已，并不碍事。
现在的她总算回过神来了。
哪里是单纯的月事来了啊，分明是这男人压根就不怜惜颖姐，在这个时候都不肯放过她。